燕與宴
*改編自希臘神話水瓶座之故事。(有此故事之架構但故事大概是另一回事(?)
背景設定為魯比歐那,故事中宙斯則為魯卡,赫貝則為帕茉。
提及亞歷山德莉安娜,無摻入R卡故事或任何CP性質,整體只是代入角色的捏造故事。
——。
浮雲蔽白日,清閒的一個午後無論是溫度亦或是拂來的微風都是那麼令人感到舒適。愜意的以雙臂為枕,兩手十指交扣之後便繞至後腦杓稍作枕墊,面容清秀的青年瞇起了那雙透徹的珀色眼眸,凝視著那忽現忽隱的日光,靜靜的陷入了自我心理的修煉。
安寧順遂的生活倒未料想無謂的麻煩事兒,沈溺再這樣平和的氛圍之中。
位於魯比歐那聯合王國,相鄰於梅爾茲堡的一個國家名為巴拉克,而在巴拉克這樣的國家有個強盛的民族名為——海登,一代代的傳承下來,每個作為王的存在的人無非是能有統御的智慧與無人能抵的能力而治理著國家,作為候補國王的第一順位王子——阿修羅,也是個才智絕頂,被族裡的人稱之為天才的大人物。
這樣的他,有著外人看來悲慟的身世和讓人不敢領教的性格。
如往地漫步在街道上,投向阿修羅的視線各有不同但他全然的不以為意。有著清秀的面容不管男女老幼對他儘是抱有著一絲戀慕,冷漠無情的性格卻破壞了他們錯誤的認知,以為會是怎樣的人,各種假設卻無一是符合經過他們面前的阿修羅。
但他是族裡最有才能的人, 眾所皆知的事實也無人表態否定。
地面傳來了與平日有義的震動,馬蹄踩過地面緩慢的行走這並不奇怪,但今天的頻率卻可用快馬加鞭來形容的速度,震著震著打斷了心情不錯的王子殿下。
「搞什麼……」睜開雙眸翻過了身伏在地面,以叢草作為掩護,他仔細的打量著經過這條路上的馬車,目光不一會兒便注意到了這樣的大陣仗是什麼人來了,但自己並不明白在這樣的日子梅爾巴茲家的魯卡大公他的來意。
半响後,趕程般的嘈雜也逐漸遠去,起身之後阿修羅將目光看向馬車遠遠離去的那個方向,和自己的住處同方向,須臾之間好似明白了些許卻仍未明瞭這樣的狀況。
依舊維持著平常心返回,逐漸的愈加靠近了住處,不意外的看見了輛馬車和幾個似是護衛的人物矗立在周圍,眼眉一挑察覺不對便隱身於樹與樹之間,仔細觀察並打量著這樣的畫面。
「殿下,魯卡大公來了。」侍者以手背扣門,攀上樹正巧地踩上房間窗框之際一道低沈的告知也隨之而來,青年見這樣的巧合而楞了會兒才做應答「什麼事?」只是為了恭賀自己要即位這檔事陣仗也太過費心,「小的不清楚……啊、失禮了。」男性低著嗓的音色變了調子亂了陣腳。
「阿修羅我進去了喔。」
沒有任何回答的阿修羅只是坐在窗框,側首望著枝頭上圓滾滾的鳥兒靜聽著牠們清脆的聲樂,伸出了食指擺在其中一隻的腳前,瞧牠乖乖地踩上了青年的手指,青年不經易的勾起唇角漾起一絲淡漠的笑。
「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可否請你……」
「倘若有關政事,恕我拒絕。」
「一點考慮都沒打算?」
阿修羅銳利的眼神斜睨了眼魯卡,那眼神帶著的是各種鄙夷對方的意思。聽聞這樣的回答不外乎是要自己去做任何危害生命亦或者是立場的事情,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指使,更不想因此而形成為一種束縛而困住自己展翅遨遊四處的日子。
堅持著這般立場的阿修羅仍未多言,和手上的鳥兒自在的玩耍於右掌上。
「那麼……就以行動代替言語了。」大門「碰」的一聲被推了開,幾個穿著相同制服的男人紛紛進了房並圍成令青年難以脫逃的陣勢。
「找麻煩。」見狀的阿修羅也只是不耐的喃了句,而後房門瞬間從外被闔了上並有反鎖的聲音,阿修羅也放走了手上的鳥兒拔出置於腰後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斬開了士兵腰腹,踩著門框翻身坐在較粗的枝幹之上,從外將窗向下緊釦住,霎時房裡便瀰漫著足以讓人昏厥的有毒氣體。
「早知道你會耍花招了阿修羅。」
「可笑的傢伙。」
躍下了身,阿修羅一瞧是那倆難纏的裝甲獵兵不自覺的就皺起眉頭。
「你是逃不過魯卡大人的,放棄吧。」黑膚的女人一副得意的模樣在馬上俯視的阿修羅,阿修羅沒在多看一眼就打算離開現場,雙臂被緊抓了住霎時止住了行走的動作,青年回首以滿是怒意的眼神側首瞪著那兩個壯碩的大男人看。
「放開我。」
「大公可是很看好你的,你該感到榮幸。」金髮的女人挑起阿修羅的下顎這麼道,反被阿修羅回送了記瞪視。
掙扎了幾回之後仍未有顯著的效果,在要耗盡體力之前,果斷的決定伺機而行動。
—*
「就是這麼一回事,能麻煩你嗎。」
魯卡自在的坐在大椅上啜著溫茶,瓷杯微抬,年老的男人回以阿修羅一個睥睨的眼神。然而面對這般場面的阿修羅氣勢不輸對方,桀驁不遜的態度還能從這看似毫不在意的姿態顯露無遺,男人感到玩味的哼笑了聲,伸手對著阿修羅身後的幾個看守的比劃出幾個手勢,沒過多久阿修羅便被幾個男人送去更替衣物等待宴會的開始。
離前阿修羅也未作聲,以他的實力身旁幾個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在等待,就連耐心與策略都不是他人所能理解的程度。
被捉來這種地方為的就只是代替一個姑娘當一個倒酒的。要不是為了情報、要不是再這樣的情況下也會因為自己的錯算而造成更大的損失。
「我才不肯做這種事……」任著旁邊的侍者替自己更換衣著做好準備,他有意無意的嚷著,侍者也未因此而有所表態。
和魯卡足以相抗衡的勢力——亞歷山德莉安娜,彼此爭鬥著繼承最高位置而不停的掀起許多大大小小的爭鬥,想當然的,請來的也是魯比歐那聯合王國裡面每一個小國的國君,每個人都明白眼前這兩個大人物的事蹟,然而每個人也各有堅持的立場亦或者是支持的一方,當然也有像阿修羅這樣的人,寧死不屈。
沈重的酒壺光是看就覺得費力,阿修羅只是瞥了眼壺再看看桌面上的酒杯,他眼神瞧了眼方才幫他著裝的侍者,在人走近時在他耳盼竊竊私語,只見侍者退了步向著阿修羅微微頷首之後便跟著阿修羅的腳步推著置著那桶酒的推車走。
「瞧您渴了吧,就讓在下替您盛上一杯美酒。」裝的似對這個女王彬彬有禮,瞇細了珀色的雙眸在說話的同時直直對上了女性幾秒,對方看的出神而後又因身分而回復該有的樣子,他笑,笑總不明不白那些人對自己的模樣到底有和意見。
他拿起推車上的一個透明玻璃杯,直接伸去酒壺裡舀起一杯紅酒擺在女王的面前晃了幾回「這是個……很美味的酒。」青年罕見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富含惡意的笑容,打量著那穿著正式且料質可謂是國家最好的布料所製,看不慣,同時也是有意的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微微傾倒的酒杯從女性的胸前的衣衫向下延伸至分層的裙擺,眾人不出所料的發出驚愕的聲音,首先有動作的是女王,阿修羅瞧見異狀便將持著酒杯的手一個垂直動作酒全倒盡,向後一躍躲去了那反射動作般的掌摑。
「很香甜的味道。」他如實說著,同時也向著魯卡以及亞歷山德莉安娜表示著,他與他們的能力到底遠遠相差了多少。
「阿修羅你太過分!」魯卡沉聲一吼,手掌用力的拍下擺著各式餐點的長桌,賓客紛紛的散了場徒留兩個主角以及一個有心表態的受害者。
「過分的是誰呢。」眨著眸隔著杯子瞧了眼魯卡而後他好端端地將酒杯放回推車上,看著年邁的身影正拔刀衝向自己,身子輕盈的他只是踩地躍上了一旁的小桌,接二連三的他也都一一閃躲了開,氣喘吁吁的魯卡也只是投射著恨意般的眼神瞪向青年。
「謝謝招待。」阿修羅扯下領巾刻意般的輕抹嘴唇再扔向一旁,從外衣的裏口袋拿出煙霧彈快速且順手向地上一扔,場面從阿修羅的視線前開始瀰漫起了濃霧「離」阿修羅只扔了個字便再這拖延時間的情況下迅速的離開梅爾茲堡。
「不錯。」再行徑的途中他對著無人的綠林低聲說著,「是您的預想沒有失誤。」聞言阿修羅也不再回應,作為服侍阿修羅的他也視為常態般的沒有繼續下去,反倒見著了巴拉克的王位繼承人頭一次這般表現與發言次數而感到詫異罷。
事件這樣的落幕,糗事也無人言傳,就算受到魯卡以及亞歷山德莉安娜的通緝人民也無法對阿修羅做出什麼。
說是平息倒也不是。
只不過是沒有人能夠捕捉到如燕般自由、來去無蹤的他而漸漸讓事件悄然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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